zhei我哪知道

🍠和🌸号同名,凹三id:evil_cook。非职业写手,纯自娱自乐。更新频率不固定。

和陈登先婚后爱(十)上药

(点击就看登登钓艺。PS:由于被陈登撩得不好意思,所以换成了第三人称。本章为过渡章节。)

    “楼主,飞云在后花园一角闻出异常,刨开土后发现了一具浑身赤裸的无头男尸,死亡已经超过一天。”阿蝉进门向广陵王汇报。

    “你快睡觉,”陈登想要起身,被广陵王一把按下,她站起来随阿蝉前往,“走。”

    阿蝉按广陵王的嘱咐,没有声张,因此只有几个暗卫在。尸体还保持着刚挖出来的样子。全身没有什么能表明身份的标志。

    “府里有人失踪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府里最近人多眼杂,但今晚搜查的时候清点人数,并没有人失踪。”

    结合死亡已经超过一天来判断,应该在卫兹来之前。那时候府上还是常规管理,比现在进出要容易一些。“查,查三天内进出过王府的人员。”

    阿蝉领命。

    广陵王蹲在地上又仔细研究了尸体和现场一会,没什么特别的发现。只好让暗卫先把土坑回填,不要让人知道尸体的事。

    忙活了一晚,广陵王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房。走到门口,一个侍女从寝殿里出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广陵王问。

    侍女向她行了个礼:“殿下,王妃让奴婢明天一早出府去接牛三的养女,把她交给陈家照料。这是王妃让奴婢转交的手书,还有一些路费。”

    广陵王点点头:“就按王妃说的办吧。”说罢走进寝殿。

    一晚上发生这么多事,此刻暂时安排完事务,困意铺天盖地而来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她和衣躺在陈登身边,胡乱睡去。

    太阳初升,晨光熹微,第二天早上广陵王还没睁眼就闻到了草药的味道。她揉揉眼睛,坐起身来。陈登正坐在桌边,背对着她,桌上扔着一截染血的绷带。他没穿上衣,受伤的那侧,胳膊拄在桌子上,另一只手正在给肩膀上的伤口上药。晨光透过窗纸淡淡地洒在他身上,他头发松散着,反射着金色的光,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。发丝遮挡了部分的身体,更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感。平时穿着宽大的袍子所以看不出来,如今一看,陈登常年在田间工作,虽不算壮硕,但肌肉线条十分紧致。由于伤口的疼痛,他全身的肌肉紧张起来,看起来就更加明显。以前广陵王还好奇,他成天风吹日晒怎么不黑,现在看到他平常被衣服遮住的部位,才知道他身上比脸还白。一起床就看见这副画面,广陵王懵了一下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躺下装睡。

    听见她起身的声音,陈登回头,正好与她四目相对。被他发现在看他没穿衣服的样子,广陵王有点尴尬。陈登却好似寻常一般对她温和一笑:“你醒啦?”丝毫不觉得慌张,反而显得好像她心里有鬼似的。看他这么泰然自若,广陵王也放松了一些。以前去军营视察的时候,也常能看见那群武将光着膀子习武,看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。只是陈登与他们似是有些不同,但哪里不同广陵王也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由于伤在肩膀,他自己上药颇有不便,动作略显笨拙,尝试了几次,还把药粉洒出来了一点。广陵王看他实在不便,想到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,自己理应照料他,于是开口:“要不我帮你上药吧。”陈登一点也不推脱,就好像等着广陵王这么说似的,笑眯眯地答应: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她坐到他旁边,拿起药瓶,小心地为他处理伤口。华佗的药很有用,经过一夜的恢复,伤口处就已有一些恢复的迹象,但仍可看出刀口不浅。一定很疼吧,广陵王心想。广陵王将药粉洒在伤口上。“嘶!”陈登轻声吸了口气。她停住手抬头看他。广陵王这一抬头,她与陈登的鼻尖只相距了分毫,两人皆是一愣。

    “无事,主公继续吧。”陈登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。

    广陵王的脸有点热热的,“嗯”了一声低头继续上药,怕陈登吃痛,她还轻轻向伤口吹气。陈登看着她的侧脸,觉得无比满足,他甚至可以看清她忽闪着的睫毛。她的檀口吹出的气拂在他的伤口上,麻酥酥的,有点痒,不只是伤口,连他的心里也是。他好想时间可以停滞在这一刻,这对她来说也许只是无心的举手之劳,但对他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温馨。他觉得自己的伤得真好,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。如果受伤可以使她对他这样,那他宁愿自己伤得更重一些。

    她的嘴唇离他的肌肤那么近,他不敢动,生怕一动就会触碰到,但其实,他又很期待这一刻。由于没穿上衣,直接裸露的躯体让气氛有点怪,至少他是这么觉得。因为他开始有点分心,欲望似有蠢蠢欲动的迹象。再这样下去的话,要是被她发现就不好了。于是他找个话题打破了静默。

    “主公今天有什么安排?”

    对刺客的陷阱安排在明天,后院尸体的调查也还没有结果,今天广陵王只能耐心等待。

    陈登提议:“既然暂时什么都做不了,不如主公陪我去钓鱼吧?”广陵王立即否决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真的很想去……”陈登可怜兮兮地说,“我可以不自己上手,我教你,你来钓,我在旁边看着你,好不好?我们就去最近的那条河,好不好?去吧,主公,心情愉悦也有利于恢复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吧好吧好吧!真是怕了你了,”广陵王无奈只好答应,“只许看着啊!”

    陈登开心地笑了。这人真是让人难以捉摸,有时觉得他稳重可靠,可有时又觉得他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上好了药,广陵王又用纱布为他包扎。纱布一圈一圈绕过他的胸前。刚才在背面看不见,现在陈登与她对面而坐,躯干一览无遗。陈登属于那种薄肌的类型,穿上衣服显得文文弱弱,脱了才能看出来“书生”是对他最大的误解。胸肌、腹肌、二头肌……就这么明晃晃地跳进广陵王的视线里。她心里默念非礼勿视,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多看两眼。这可不是我要看,是他自己露出来“让”我看的,广陵王心想,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原来主公喜欢这种啊,”陈登若有所思地说,“早知道我应该多习武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?我没……”广陵王吓了一跳,自己有那么明显吗?

    陈登咯咯地笑了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广陵王白了他一眼,要不是看在他这一刀是替自己挨的,才不管他呢!  

评论(21)

热度(253)

  1.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